顾宴躺在床上,已经发起了烧,沈谣给他盖上一层薄被随后就去厨房煎药了。
小炉子冒着腾腾热气,沈谣担心顾宴注意力不集中还砸碎了一个碗,锋利的瓷片一下子划伤她的手背,血顺着就淌下来。
沈谣顾不得,急忙又拿一个碗去盛药,倒汤药的时候保持着举壶的动作致使她手背上的血流尽碗里好几滴,屋子里除了酸苦的药味还多了一丝血腥味。
沈谣端着药进屋,叫醒了顾宴,她眼睛红的像个兔子样,颤声道:“世子,喝药了。”
顾宴缓缓睁眼,见自己手臂缠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显然已经包扎起来了,身旁谣谣温言软语的哄她喝药,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王府的样子,他眼底渐渐浮出笑意。
“谣谣,我想你了。”
沈谣垂着眼,眼睫轻颤了下,她舀了口然后放在唇边吹吹,最后递到顾宴唇边:“等你病好了,你就走吧。”
顾宴顿了顿:“那我不喝了?”
沈谣举着碗,手臂酸的厉害,她问:“你到底喝不喝?”
顾宴斩钉截铁:“不喝,喝了媳妇就没了,我不傻。”
“你!”沈谣红红的眼眸亮晶晶的,她把碗放到一边,别过身子,忿忿道:“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