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泡浴桶了,不好好处理是会感染的,她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
顾宴见她杵着身子不肯走,眼里露出不悦:“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
沈谣支支吾吾,想了半天,还是不忍他自己强撑着,担忧道:“世子,你的伤不能沾水的,而且我看那颜色有些不正常。”
“滚!”顾宴骤然动气,眼里冷漠化为嫌恶,指着她的鼻子斥道。
沈谣被他骂的委屈,心一横,闭着眼睛勇敢道:“世子,可是你中毒了呀,那后背上明明就不对劲!”
“滚出去!”
顾宴大掌拍向桌子,震得桌上的小茶杯掉落摔得粉碎,他用力过猛,喘着粗气,咳了两声,他伸手抹去唇边的血污,红着眼骂:“再不出去休怪我动手。”
沈谣央求道:“世子。”
顾宴袖子一扫,桌上剩下几个杯子顷刻间碎在沈谣鞋边,有细小的碎瓷片已经扎到脚面上了,不过好在布料够厚,没有扎到脚。
他眸色阴鸷,像淬着毒的刀子,狠狠剜在沈谣身上:“少管我的事儿,你以为你是谁?”
沈谣眼睫颤了颤,死死咬着唇瓣,最终还是哭着跑出去了。
她走后,顾宴拿过帕子,又吐了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