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现在她过的还蛮开心的。
炉子上的水壶发出“呜呜”叫声,沈谣拿了块抹布垫着手拎起壶把儿朝屋里走,还未喊顾宴,沈谣便看见屋里那人光着上身坐在椅子上。
墨发散在锁骨边,肌肉线条遒劲布满力量,腹上块块肌肉整齐分明,宽肩窄腰,看着便是极为自律,保养的很好。
顾宴站起转过身掀开帘子时,沈谣呼吸一滞,她看见顾宴的后背青紫一片,中间似是被利器划伤,撕裂了一块长长的口子,周遭一片凝固的血痂混着破碎的衣料,可中间不怎的,颜色不同,是浓浓的乌紫色,还浸透着黑色的血珠。
她微张了唇,以手掩面。
这伤口怎么看着像中毒了一样,而且一看就是新添的,他到底干什么去了呀,和人打架了吗?
沈谣眼里恍惚,莫名的心里酸酸的,有些心疼。
她又站了一会儿,等他穿上新的亵衣后,才敲门。
“进。”
顾宴穿好了衣裳,没系扣,胸膛前大片裸露着,腹肌格子间那条线,绵延而下至腰间,无端引人遐想。
他随意瞥了眼,手指着空地,淡淡道:“放下,出去。”
沈谣有些担心他的伤,以他这样的状态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