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一个寡妇家,拉扯大两个儿,大的读书聪明伶俐却被老天收了去,只剩了幺儿相依为命,却偏偏又着了这下作种子的套儿,这天下竟是没有个说理的地方么?”
焦王氏连哭带骂,看着人更多,伸手从袖子里拽出一条银红色的手绢子挥着说道:“你们瞧瞧,这是这小娼妇前两日硬塞进我幺儿怀里的信物儿!自家风骚浪荡想汉子,却瞎了眼找上我的幺儿!见我儿守礼不从,就使出毒计来害他!”
此刻纪清歌这间铺门外面,早就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焦王氏口中乱七八糟嚷了一顿,只咬死了没有大白日做贼的,又拿着条绢子乱甩一气,竟然也说动了部分人在那小声议论。
焦王氏看在眼里,心中早是得意非凡,她一个死了丈夫的乡下妇人,能拉扯大两个儿子确实是亏了她性情泼辣彪悍,底层百姓讨生活不易,寡妇就更不易,脸面这种东西在她看来不当吃又不当穿,她心里半点都不在乎!
——去闹衙门,她是不敢,但就两个年纪轻轻的丫头片子,她就不信她们还能反了天?!
她一个寡妇怕甚,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就看这没嫁人的黄花闺女舍不舍得自家名声!
所以焦王氏在昨日得知了自己儿子竟然被巡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