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竟然安安静静没什么动静,心中不由更加上火,但好在世人多是爱看热闹,眼看着随着日头高起,街上往来之人渐渐多了,也开始有人围观,她便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振作起精神,嗓门开得更大——

    “就是这一家里面的小娼妇!勾搭我的幺儿无数次,可怜我幺儿老实厚道一个人,被这下作的小蹄子几次堵住动手动脚,回家跟我哭诉,我这做娘的让他寻个时机解说清楚分证明白,结果竟惹了这小贱人不快,竟就空口白牙的栽赃给我的幺儿,说他是贼——”

    焦王氏坐在铺子门口的台阶上边哭边骂,眼泪不要钱一样,一边骂一边不停的拍着紧闭的门板,竟是颇有节拍。

    “——你们可想想,哪里有贼会是大白日家偷盗的?难道做贼的都不知避人?”

    “还不是我这做娘的留了个心眼,叫他要趁着天明,趁着往来人多,免得叫这想汉子的小娼妇又给堵住走不脱!”

    “可谁知竟就招了这贱人的恨,竟然就空口白牙的编排我的幺儿是贼!天地良心呀!哪个做贼的不要等着夜深人静悄么声的偷盗?哪里大天白日就会有贼?”

    眼见周围围拢的人越来越多,也开始有人听了她的话就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焦王氏心中得意,更是放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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