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哦,对了,我还没有和你说吧,我也是嘉县人。”
听到这里,根栓瞪大了眼睛。
“只是离家太久,已经没有多少乡音了。”神父笑道。
难怪听神父讲话,听不出他是本地人。
许是想到了些过去的事情,神父的脸上露出了感慨的表情,他又捧起了酒杯。
窗外的月亮皎洁明亮,就像是神父透亮的眼睛。
神父的眼睛深邃,瞳色却不深。
也许太久没有喝这么烈的酒,神父也有了微醺之感,那些埋在内心最隐蔽的念头也一点点浮了出来。
神父盯着酒杯,根栓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孤独,还有几不可察的迷茫。
根栓没有说话,只是也往杯子里倒了些酒,陪神父喝了起来。
酒过叁旬,从神父的叁言两语中,根栓拼凑出了神父的过往。
嘉县人,父母早亡,和祖母长大,家徒四壁,孤灯孑影,受尽欺负。十二岁那年,祖母也故去了,更是孑然一身,无路可去。正巧一位在上海的神父传教至嘉县,得知了他的事情,提出带他去上海,供他读书,从此他就将自己献给了主耶稣基督。
“我永远记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