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辛辣之感顺着口腔沿着食道汹涌而下。
这酒可比做礼拜时喝得葡萄酒烈多了,倒像是爹爹在家喝的白酒。
看着根栓一脸被辣到的样子,神父笑着喝了一口,说道:“慢慢喝,这酒烈得很。”
根栓点点头,吃了几口菜下肚,才冲淡了嘴里的辛辣之感。
都说酒壮熊人胆,也许是仗着喝了口酒,根栓这才坦白了自己为何知道今天是神父的生辰。
神父没说什么,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慢慢喝着酒,感叹道:“想到在神学院读书,一晃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神父,你神学院毕业后,就一直在这里担任神父嘛?”这次,根栓小口小口地抿着酒,问道。
神父摇摇头,说:“我刚毕业,其实是分配到上海的教区,我干了叁年后,主动申请调到嘉县来的。”
“为什么要来嘉县呢?”根栓不解,放着繁华的上海不待,为什么要来他们这个江南小城?
“我其实在神学院的时候就有回嘉县的想法,只是一直听不到主的召唤,十分犹豫。直到两年前,我偶然在教区遇到一个嘉县人,听他说嘉县的神父年迈多病,正愁合适的人选。我想这便是主给我的提示,我果断申请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