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道友为我指点太素白莲下落。”将扶桑游过,未寻见端倪,陆照旋从善如流,态度无比诚恳。
她这态度变得倒是快,颇有点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的派头,裴梓丰似笑非笑望了她几回也不见她神色稍有变化。他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声,似乎十分诧异,“道友的意思是,扶桑竟有太素白莲?”
有求于人,可不是该由他拿乔?
“是我自视甚高,以为仅凭探寻便能窥出太素白莲踪迹,望道友大人有大量,莫计较我这奸猾小人,不吝赐教太素白莲踪迹。”陆照旋长叹一声,极尽诚恳。
言语极近恭谦,态度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他故作姿态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不信陆照旋心里不清楚,却总露出一副茫然无觉的样子打太极。
“道友这话就奇了,我甚至不知扶桑有太素白莲,又如何能告知你此宝究竟在何处?”陆照旋装傻,他便也装傻,陆照旋似明月清风,他便似春山晚雪,淡淡的,没有一点烟火气。
陆照旋嗔了他一眼,却未言语。
两人便静立雪岭寒光下,默默去看那无尽银装素裹。
这情景似曾相识,带着往昔特有的熟悉与恬然,在两人之间萦绕牵缠。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