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唯有些懵。
狗皇帝今儿个吃了药才出的门吗?
“春德,快将人拖出来。”
江初唯:“……”
章卿闻很快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一身雪白的长袍都是血迹,尤是大、腿、根最深。
脸色惨白地跪地上,额上仍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两只手攥着袍裾,手背上的青筋隐隐可见。
他不曾料到江初唯会在净事房。
微卷的长睫半垂,在眼睑下方投出一片青色,他不敢看她。
温诗霜看到章卿闻,眼前倏地一黑,晕了过去。
周翰墨无比淡定,“送回玥兰阁。”
一行人出了大堂,周翰墨站起了身,走至江初唯身侧,将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模糊地笑了一声,“江贵人,朕说话算话,今日饶了章卿闻,但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
你将人割了,还有什么下次?
“陛下,你可知章家这一辈就章太医一个儿子?”江初唯牙齿打颤。
“与朕何干?”周翰墨冷笑一声。
他凑近她,江初唯盯着他那张欠揍的脸,终于忍不了了,朝他抬手要呼过去。
“你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