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吗?”周翰墨不躲不闪,甚至还挑了挑眉。
江初唯扬起的手停在了半空,余光瞥了一眼章卿闻,她往后退了一步。
周翰墨伸手环上她的腰身,用力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咬上她的耳垂,“敏敏,只要你求朕,朕就放了他。”
声线温柔似水,像是在说情话一般。
“陛下,”江初唯抬起脸甜甜一笑,“您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敏敏此话差矣,”周翰墨手指抵上江初唯春花一样的红唇,来回地摩挲着她的唇瓣,“如果不是敏敏,朕可没这个耐心。”
谢谢您呢。
江初唯张嘴一口咬住周翰墨的手指,她现在有多恨狗皇帝,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但她势单力薄,刚刚咬出血就被宫人扯开了,她啐了一口血水,嫌弃地抹了抹嘴角。
春公公赶来为周翰墨包扎伤口,周翰墨将人一把拨开,一脸冷怒地睨着江初唯,“雪儿说你跟章卿闻从小交好,今日看来你确实对他动了心。”
疑心病的狗皇帝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要翻来覆去揣度。
“陛下就这般相信贤妃娘娘吗?”江初唯轻轻道,“就不怕她一开始就骗您吗?”
“还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