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指望能出什么主意。
知霁颤抖着给宋洲发了消息,说今天收工早,让他今晚不必接她下班。
借口很烂,但她现在真的一片浆糊。
配了药后关了机,漫无目的地沿着江边走,晚风带着湿润的水汽轻抚她的发丝,走的累了,突然想起医生的叮嘱,忙寻了一处公共座椅坐下。
她惊讶于自己对这个生命的在乎,思绪乱飘,想到高中时女生间谈论的话题,秦意浓就挑着一双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科普:“这女孩子家家呐,还是要懂得分辨渣男的,做爱只管自己爽不带套的,就是渣男!”
知霁突然心慌,泪水在眼眶打转,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又要悲惨一回。
此时的宋洲并不知道自己在知霁心里快被和渣男画上等号了,收到短信也没多想,只简单交代了注意安全,就匆匆给秦淮几个哥们儿打电话去确认求婚的各项准备工作。
宋洲上个月就开始集思广益,最后还是选择最普通但也最有效的方法,烛光晚餐、浪漫烟花,以及和烟花光亮可以相媲美的钻戒。
发了一条短信给知霁,给了地址。他不担心知霁会穿的不合场次,因为她从小就是个要漂亮的娇娇,就算失落也很少有没那么光鲜亮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