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特别自然地搬到一起,特别自然地接受他的求欢。
宋洲是个沉闷的性子,有时候她疏忽没有看到他的消息或者跟哪个男人一起被他误会,一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
知霁也不知道要不要去问个明白,但这样又显得自己格外矫情;不说开心里硌着一块石头,磨的她疼。
揉揉太阳穴,知霁不喜欢现在优柔寡断的自己,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胸闷气短吃什么也提不起兴趣。
就在今天上班时候,一个女同事做贼心虚地拉开抽屉飞快扯出一片卫生巾塞进口袋时,知霁内心咯噔一下,算着自己的小日子,她经期还算准,这也迟了太久了,再想到那次做爱宋洲不带套射在她体内,她因为安全期也没多管,之后次次都要射进她子宫才罢休。
知霁心凉了半截。
下午请了半天假去了医院,知霁拿着化验单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
怀孕五周了,她现在才发现不对劲。
知霁不知道该跟谁去说这件事,慌乱之下第一个就排除了宋洲。
奶奶思想有些保守,被她直到自己未婚先孕她肯定生气;程意浓正在为自己古镇的酒楼忙得焦头烂额,不方便打扰她;办公室交好的都是些未婚单身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