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疑惑,慕槿也不犹豫,径说道:“这马场内,生有一种草,可缓解马儿暴躁烈性,味淡涩微苦,性微温。有宁心安神之效,于马儿只益无害。唤之伏马草。若常喂养此物,可缓解其暴烈情绪,不致伤人。”
景阳侯夫人也点头赞同,显然是想到了那日同她一起拔草的事。不由掩嘴一笑,“本夫人当时只是好奇,呵,没曾想竟还有此妙用!”
云盏见两人知道此事,也并未感到奇怪。眼里波光流转,潋滟清浅。
慕槿微颔首,以示回应。“马场此草不多,若所有马儿食之,只能维持一月。倘若相爷许肯,要常用之,还需另辟田地,种植此草。”
方才那一眼,慕槿便知这是云盏想要应付景阳侯夫人,才让她开口转移话题的。否则,这里连她说话的余地也没有。
言罢,云盏却墨眉一挑,抬手止住,淡道:“不必,马场足阔,以栏分之。草马用地各半,隔年互换一次,护地养马,无忧。”
此话一出,分明是对养马之事颇有了解的,只是他分明懂其中道理却要让她训马,这倒令慕槿有些意外疑惑了。
云盏这是同意了她方才所说的话,还是念景阳侯夫人在此,所以找个理由揭过去?
不论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