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坐好,景阳侯夫人清了清嗓子,用绢拭了拭额间没有的凌乱。然后才抬眼看向规矩站在面前的人,话音微正,“方才你们说的我也都听见了,小师傅说得很有道理。现也无须管我,继续往下说。”
此刻语气倒显得温和几分,全然没有对云盏之时的厉色愠怒。
说?
慕槿眉目微疑,要她说什么?
该说的都已说完了,剩下的也都是云盏的事,不知道他是听进去了,放过她。还是认定她狡辩,不饶恕她。
静默良久,此间竟无一人吱声。
慕槿本微低的头霎时感觉到一股寒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让她眉头不由淡蹙。
抬了眼,才发现站在身前的云盏微转了头,此刻眼角的余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丝丝魅惑冷意。停留一会儿,便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眼神。
只一眼,慕槿便心领神会。
理了理思绪,方才从他身后站出来,模样恭敬道:“小人在训马之时,还颇有一些发现。此事说起来也有夫人一番功劳。”
景阳侯夫人端坐前方,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诧异。她什么时候竟也有功劳了?心存疑云,不过也没有出口打断。
知道前方这两人眼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