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诉,云盏抬了头,淡瞥它一眼,伸出二指,弹开。
鹦鹉巴掌大的身子又滚落在地,扑了老远。兴许是觉着它自己哭诉没用,就干脆趴在地上装死躺尸不起来了。
云盏转了头,抬了眼。三分清雅,七分俊魅,眼角含着一丝狂狷,俊美的脸庞让身为男子的眼前人也心生羡慕嫉妒。
“来做何?”云盏看着眼前人,目光平静,开口淡问。
似乎对于这样的场景早就习以为常,也不讶异。
“还能做什么,难不成我辛苦跑你这儿来做你呀?”男子口无遮拦,轻哼一声。
见他明知故问,脸色有些不爽,掀了锦袍在他对面石凳一屁股坐下。
云盏抬眸,眼底划过一丝冰凉,随即一闪而逝。勾唇,魅笑,“未尝不可,堂堂淳安王若放得下脸面,受得住世人诟病,甚爱做男子,好男风。本相这张脸不要了也定会奉陪。”
字字珠玑,清浅若弦声。
对面男子一听,脸色顿时刷红一片,耳根子红一阵白一阵,面红耳赤,煞是精彩。
他本意不是如此,此‘做’非彼‘做’。
纵是秦笑语出惊人,却忘了这个人的脸皮却是比他还要厚上那么一沓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