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筹的对象产生同理心,未免有点强人所难。他是这样,她又何尝不是呢?
沈河颇有些冠冕堂皇地总结:“她这个状态本来就该休息。”
她望着他,逐渐接受他可能是真的这么想。毕竟她也有深有同感。
沈稚若有所思,然而还是提议:“我们还是去看看张老师吧。”
沈河看着她,脸色并不好。
“以后什么时候都能去。”他说。
“张老师帮了我们许多,我们过去,也仅仅只是关心老师而已。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就不能一直这么尴尬,让老师难做。”沈稚说着,不由自主就牵起他的手,悄无声息覆上自己脸颊。她侧过头,轻轻吻了吻他手心,“你说对不对?”
沈稚示弱的姿态并不常见。
沈河只觉得脑内嗡鸣了一阵。
什么东西断裂开来。他掠夺性地伸手。转眼间,沈稚感觉自己被托起悬空,背用力地抵住墙,全身力气只维系在与沈河肢体衔接的部位。
摇摇欲坠的危机感袭来,她呵斥了一句“你神经病吗”,却只感觉到温热的吐息在胸口荡漾。
沈河极其用力地掐住她的腰。
“再骂大声点。”恶劣的神经病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