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了。过去固然有过痛苦,但回国以来,她也称得上是一路顺风顺水。签了厚待她的公司,也拿到了适合的电影本子——
她的崩溃竟然还是来自于最初的伤口。
而且只用一瞬间就轰然倒塌。
沈稚没有怜悯,也不为此感到难过,仅仅是有点唏嘘。
她心中隐约有种预感。
一直到傍晚,沈河才背着壁球拍回来,身后跟着助理,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进门。沈稚在楼梯间偷看,趁着沈河去冰箱找吃的才下来。
球拍包袋上绑着票,沈稚原本想抽出来看看,然而却被龙日截胡。他嘻嘻哈哈地将手机递过来,毫不见外地说:“沈姐,你快看。今天哥打球赌输了,结果录的惩罚视频,笑死我了。”
沈稚佯装不关心,靠近观看。
录像上方有拍摄时间和地点,的的确确是壁球馆没错。
有那么一瞬间,她为自己刚才准备做的事感到尴尬,但一点没有羞愧。
她等沈河走出来,不慌不忙于他对上目光。“沈河,”沈稚直勾勾地盯着他,“我有件事想问你。”
沈河说:“请。”
他表现得不事城府。
沈稚没有虚晃一枪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