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说着,他把吃了一半的苏打饼干扔进盘子。
沈稚以为他在开玩笑,并没有当真:“好啊。”结果下一秒他就开始打电话。男人寒暄起来非常有一套,一下就将对方推到不跟他见一面就不够意思的道德高度。然而事实上,估计换个立场,沈河绝对毫不犹豫就能从那种地方一跃而下,他不喜欢受制于人,所以底线也总比别人低。
她惊讶得无以复加,忍不住放下调羹,伸长手臂去打他。
“你干嘛呀?”沈稚说。
“不就跟平常一样吗?”说得好像他的日常就是想法设法坑害别人。
沈稚哭笑不得:“为什么啊?”
沈河给出的理由很简单、很明了,根本无懈可击:“我想看你演现代剧。”
他们吃过早餐,沈河去补觉。沈稚的助理到家,先去美容院,然后赶晚上的饭局。
临走之前,沈稚冲完澡,围着浴巾在换衣服。助理也在卧室里,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那件收了赞助费的卫衣。正翻来覆去地排除位置,手机忽然响起来。沈稚接通,是沈河,他说:“家政把你衣服收到我衣帽间来了。”
助理有点犹豫,万幸沈稚开口:“我去吧。”
她径自走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