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他接的那些烂债时,你不是也什么都没说吗?他很艰难的时候,至少也有‘沈稚的老公’这个头衔。我们都很感谢你。所以别有负担,互相帮助是必要的。”
“谢谢……”
“还有,离婚协议,我们认为有几个有待商榷的地方。这几天会再联络丁女士。”习习的语气轻快,好像在谈论什么游戏。
沈稚回答:“好的。”
电话里沉默了半晌。
习习说:“我知道,你们不会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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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稚煮了麦片粥。
沈河加了两勺糖,所以遭到了强烈的鄙视。
他们匆匆吃过早餐。
沈河在用手机,沈稚忽然问:“我好闲,你最近在忙什么?”
“和吉落落争的那个呢?”他问。
“本来是稳了,后来良宜跳出来了。不过,应该还会是我吧。”沈稚说得很随意。她今年已经演过一部大制作的女主角,所以开不开工都无所谓。
与此同时,又透露着咖位压制的底气。有些东西能掺水,有些东西却不能。她和吉落落的差距不是几个数据能掩盖的。
她满不在乎,沈河却思索良久。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