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得一尘不染,地面也清扫过,就连窗帘都暂且卸了下来,和脏床单一起拿去洗。
不止如此,他还将生活用品整理到位,又按说明书琢磨着把蚊帐给支了。
屋子里却很安静。
好一会儿,沈河好像也按捺不住,走到沈稚跟前说:“好了,算我对不起你。我道歉,你别想这事了。”
激怒另一半的典型男性发言有些什么?
“你又怎么了?”“这回就算我不好。”“我道歉总行了吧。”
沈稚头也不抬,只轻声说:“你怎么这么讨人厌呢。”
“对,对,我讨厌。”随口敷衍着,沈河已经从包里摸出药膏,在沈稚面前俯下身去。他拉她的手起来,刚要继续,沈稚忽然取过那支药膏,往床上一扔。
她说:“我现在不想理你。”
“别使小性子,”又是一句危险发言,沈河说,“药总该涂吧?”
她还是不停地挣扎,他倒好,说服失败直接上手,压住她膝盖,硬生生在抱怨声中把药给涂了。
导演组可以说是目瞪口呆。
正当工作人员们尚且久久不语之时,总导演睿智的双眼中再一次亮起锋利的光芒。
只见总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