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人筋疲力尽的样子。
沈河很直率地回复:“好,那我先去把鸡关起来。”
监视器后的导演仿佛能看到一个疑问号出现在沈稚头上。
这一天夜里,在其他嘉宾都顺利安然就寝的情况下,沈河足足花了几个钟头去制作一个鸡笼,理由很正当:“房子是借的村民的。要是晚上鸡被狐狸之类的吃了,那多对不起人家。”
他做完鸡笼才去打扫的房间。
以至于沈稚就这么一直被晾着。
他进门时,她声音柔软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很想睡觉——”
“你可以睡啊。”沈河说。
沈稚一口气沉下来。
她抱着膝盖,微微蹙眉,迟疑像烟雾似的飘散开来。倘若多一点,就显得脆弱,少一点又可能怨怼。因此,现下的她论谁看都只会心生怜爱,恨不得为她赴汤蹈火,解决一切困难。
然而,对象偏偏是沈河。
他对她视若无睹,干脆利落开始打扫。
而她则静静地待在原地。
不得不说,沈河靠不靠谱另说,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被彻底地清理过。
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