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有点犹豫。感觉放出来的素材里,不确定的内容太多了。”沈河说着,身子后仰,懒洋洋地靠到椅背上,“虽然习习和彩姐都点头了,但网友到底能从里面挖到什么,谁知道呢。”
沈稚心里松了一口气,一个“是”字刚脱口而出,就意识到自己失态。
他明明是给台阶给她下,她怎么能这么不客气。
因而又笑笑,站起身来,低声地说:“今年就我来应付吧。”
她回到卧室,坐到床上,又把那则视频翻出来看了一遍。
休息一阵子,再看了一遍。
她对自己的异常不肯善罢甘休,想刨根问底的显然不止一个人。差不多是大半夜,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沈河发来消息。
他挂着黑眼圈问:“你是不是介意素颜出镜?”
她顶着熊猫眼回:“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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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河连续数日将《土耳其进行曲》演奏成“土耳其摔跤手没钱回家过年”风格的曲目后,负责他的钢琴老师都不忍心再向之前一样一顿痛骂,转而拿出关切学生精神状况的态度来,忧心忡忡地问:“你没事吧?”
沈河说:“没事啊。”
但眼底的乌黑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