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倒闭了。”他说。
他玩票失败的次数多了去了,一一追究只是自寻烦恼。再说了,盈利的项目满打满算也还能补上空缺。外加他们分开账目,就算亏本,沈稚也不会损失半分。于是,她仅仅是说:“反正,当初也只是为了给朋友面子。”
他没开口,已经表示认可。
她总是明事理,一眼看穿本质,轻轻松松地分析局势。
沈稚又安静了半晌,等吹风机的声响停下,她还是回过身去,对上他漫不经心垂下的眼睛,艰难地说:“沈河,六周年纪念日的视频……能不能不用?”
沉寂的家中,沈河看起来毫无动摇,照旧风轻云淡地收拾着。然而,沈稚清楚,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在生气。
“怎么了吗?”沈河说。
“……”
“是我剪得不好?”他连续几天从繁忙的日程中挤出时间来,又挖空心思学习了一番。
“不是,”沈稚试着微笑,“很好。就,只是,我总觉得有点……”
难以言喻。
说不清理由,只是单纯觉得放出去不太好——这种话,沈稚死也说不出来。她凝噎着,到最后,还是沈河开口:“是因为披露得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