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她主动搭话,却吓到对方。
女人惊慌失措,把藏在背后的孩子推向沈稚。“这是他的孩子!”她颤抖着说道,眼泪从眼角滑落。
有一瞬间,沈稚懵了。两侧太阳穴有电流穿过,她双手扶住小朋友,有些恍惚地问:“谁的孩子?”
女人又哭诉说:“他死了,但他不能不认他的孩子啊!”
她心底倏然松了一口气。
原来不是沈河的孩子。
然后又警觉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河已经站在一旁了。沈稚望过去,看到他一如既往的镇定。
见到两个公众人物都在场,这女人显然愈发紧张:“他没死吧?只是想找借口走人是不是?就跟以前一样——”
“他死了。”沈河说。
就像在宣判死刑。
沈河一点也不在乎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和他父亲发生过什么,甚至不疾不徐地提议:“你可以给他上柱香。”
他转背离去,丝毫没有回头的打算。沈稚倒是抱起手臂,里里外外打量那孩子一圈。
再回到灵堂里,沈稚看到沈河正在吃她带回来的饭。
她坐到他身旁,忍不住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