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不觉得自己有立场说什么,沈河也一动不动地伫立着。
他好像想过去。
可是,下一秒,继母就牢牢抓住尚且年少的男孩。
她握着儿子的手,明明自己也在发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只是握住他,仿佛这样就能将安慰传递过去。
沈河当即停下了脚步。
他和他们不会是家人。至少他一直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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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下葬前的最后一个晚上。
沈河被继母强迫着回去休息,沈稚也连带一起。
助理开车送他们回去,一路呵欠连天,还感慨说:“沈哥,沈姐,你们俩这郭靖黄蓉似的神功是怎么练的啊?也太能扛了。”
“要是告诉了你,那就是你给我们发工资了。”沈稚调侃。
他们去睡主卧室。
那是平日里沈河后妈睡的房间。两个人洗了澡,躺到床上时都筋疲力尽。沈稚拉伸着腿,没有任何预兆的,沈河说:“我没做错什么吧?”
沈稚停滞片刻,没有回答。许久之后,她才发出声音:“不知道。”
他们做好了浸入梦中的准备,忽然间,沈河问她:“你能不能安慰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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