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武将之骄横?耶律乙辛也好,还是贵国狄青也罢,一旦领军,自不会考虑天下子民的生存,更不会有我等文人忧心天下安乐祥和之意。”
“我大辽耶律乙辛因兴战事而导致代州一带生灵涂炭,窦兄岂能任由大宋之兵事继续导致云州一带民不聊生吗?”
“云州之地苦寒,即便由贵国收回又怎样?无非驻派官员和军卒而耗费朝廷钱粮而已。如今,贵国大军在云州扫荡,那可是近二十万火器军啊!”
“我大辽宫卫军又陈兵河北道,双方这般对峙,除了耗费钱粮,与国何益?”
“我大辽皇帝陛下令拙弟执诚意,以两州之地偿还被西贼蛊惑之错,正是我等文臣拨乱反正之时。还望窦兄周全!”
萧卓尔说的很在理,甚至跟窦卞这几日跟同僚谈起时口吻接近。
二十万新军在外,是跟国朝强干弱枝的祖制不符。
至于云州那苦寒之地,是众所共知的。如今两国这般陈兵边境,不仅仅是耗费朝廷钱粮,更是令边境子民无处安身。
不过,自家人随便怎么议论都成,当外使跟自己这样说起时,窦卞有些怀疑了。
既然云州为苦寒之地,两国友好近百年,也没见北辽丢弃过。况且,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