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忌讳。
赵曦说了一通,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说清楚了。这也没法说清,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不管是臣工,还是新科进士,怎样论述,不犯忌讳者,都不算错。
自己只是定个方向,明确优劣,应该是说清楚了。
他是说完了,可相公们愣了,也可以说是在思考。
其实是真愣了。
官家一番话,若是臣工们这样说,算得上大逆不道了。
“其实,诸位或许真的有些妄自揣度了。范老曾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与官家之题目,异曲同工。”
欧阳修相对于其他人,更侧重于学术。
当官家这番话说完,他便想到了范老相公的《岳阳楼记》,官家之意,又何尝不是对范老相公的凝练?
怎样的天下,并不是该由臣工评判的,撇开这些,有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理念,便不会被题目所困惑。
怎么把这事忘了?赵曦经欧阳修这么一说,那叫个后悔呀。
有老范在前面挡着,他真的没必要这样费劲的去解释。
估计在场的所有人,也是被题目的名字吓懵了,所以才有诘问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