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对王安石有个提法,叫拗相公。
可在这个庭辩的过程中,赵曦才发现司马光的拗比王安石少不了一点。
王安石的理论是以变来立论,这样就有了很大的优势。
不说沧海桑田,就说历朝历代大儒对经史子集的注释,也有大把的例子现成放着。
儒生重传承,大宋的文华也是继承了历朝历代先贤之著作,这就让王安石的辩经有取之不尽的说辞。
人们还不好辩,最起码不好去斥责先贤的不是。
可司马光不同,他的立论太单纯了。想要把一个诚字敞开了说,肚里再有货,能说三天已经是司马光的极限了。
邵雍似乎刚刚有了一个思想体系的想法,或者说他真正研究的重点并不在此。
当他提及卦象爻辞跟天人合一关联时,就被整个大庆殿所有人驳斥了。
赵曦很怀疑,是不是因为这种观点不被官方认同,邵雍才放之民间去传承了。
还别说,要说传承,除了理学,就数人家邵雍的象数学流传的久了,受众甚至不少于理学……这是赵曦心里嘀咕。
“官家,庭辩就三日为期吧。”
韩琦估计也烦了。第一天,各自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