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撞了过去,椅子粉碎,他也挣开了束缚。
远处的黑暗中传来生锈铁门粗糙的洞开声,有一个人走进了地下室。
白鸟信树挪动身体,藏进角落的阴影里,警惕地看着入口。
走进来的是个女人,不是自己在小巷子里遇到的那个,看起来似乎只是普通人。
当看到对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时,他就下定决心要偷袭对方,他怎么说也是混黑道的,身体里藏着一股狠劲。
柳夕月走进地下室,看了眼碎成一堆的木椅,转头对黑暗中开口:“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
白鸟信树一愣,乖乖走了出来,他缓缓转动手腕,语气冰冷道:“你眼力还挺好的,现在放我出去,我还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
说完这句话的半小时后,白鸟信树在一张木板床上疯狂大吼:“我说!我全都说了!”
“你的顶头上司是谁?”柳夕月质问道。
“掘井多江!”
“他住在哪里?”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白鸟信树带着哭腔道。
相同的话,他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但这两个女神经病充耳不闻。
柳夕月再次将湿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