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深处绯红爆发,“我在此下令!服从我!”
一股精神冲击击中了白鸟信树,他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的,双眼失神。
旁边的阴影中柳夕月走了出来,利索地将麻袋套在对方头上,把白鸟信树拖上了面包车。
艾达坐上副驾驶,问道:“为什么不直接在这里问他?”
“你的眼睛能保证他一直听话?”
“至少几小时内没问题。”
“几小时过后他回过神来报信怎么办?还是绑走比较靠谱。”
柳夕月活脱脱就是一个专业绑匪。
……
等白鸟信树回过神来时,他发现自己被捆在椅子上,头顶是橙黄的白炽灯,只能照亮几米内一小块范围。
周围的墙壁和地面是光秃秃的水泥,看样子他应该在地下室里。
“有人吗?”白鸟信树试探着问了一句。
没人回应。
“有人吗?”白鸟信树扯着嗓门大喊道。
他一边喊一边挣扎起来,但对方捆绳子的手法非常好,一时半会居然难以挣脱。
不过好在屁股底下的椅子是木头做的,他利用核心肌肉力量,从地上弹起,整个人连带着椅子朝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