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猫
抻平糖纸褶皱放在太阳底下,会被烫出粉红的光。
岑迦看着趴在她腿间的沉圆,他的脸有种滤镜柔化开到饱和后失真的脆弱,她甚至能看清他舌尖伸出时浅粉的水影,蘸上她内裤时发出湿润的咕啾声,她一下紧张地揪紧他的后衣领。
“别发疯了,你妈在楼下。”衣料柔滑,淌下她的手心,可是腿不听使唤,搭在沉圆背上,要将两具身体粘贴起来勾着他,近一点,再多些。
“练舞的时候妈妈从来不会上来的,”内裤逐渐变得半透明,晕出两小片肉唇胖乎乎地微鼓,他就知情地亲上去,笑意像摸到罐底最后一粒糖的小孩,“姐姐也很喜欢的,不是么。”
齿缝泄露出快乐的呜咽声,岑迦像堕入浓密的漩涡,她像是支配者,又发觉自己的双手原来早被情欲绑缚。他们在这所宽阔的房间里,原来是她的琴房,如今是他的舞房,都是做体面事的地方,他们周身明亮,聚光灯无形地照满,接着成为仇敌,主宠,共犯,他杀死她的反骨,她诞生他的本能。
这是一种不正常的快乐,一切都看得太清楚,而少了窗帘盖过的隐晦,她的肉户是怎样由浅粉变到深红,催熟般滋生桃汁似的水液,不设防地展露在沉圆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