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亲去吮,任那里变得粉泥滑泞,他还要说,“姐姐明明那么喜欢我,为什么要说不相关的人?”
位置被他轻易地挪腾,变成岑迦最常用的她在上,那根涨硬的事物正楔在她腿心,借着水意将极薄软的布料打成一层膜,黏腻得分舍不开,岑迦觉得自己是被拆去骨架的布偶,钉死了在他的事物上才能勉强支起腰,她命令,可声音怎么抖得像请求,“不许插进来……”
“听姐姐的。”
沉圆笑着扶紧她的腰,浑然是为他生的,腰涡陷下去就是等着盛他的指腹,肌肤上哪块儿的摩擦此时都像是为催情,他抬身在穴缝间模拟抽插,每回都会撞击到顶端的阴蒂,那里涨成饱熟一粒,被刺激得不懂躲回去避险,肉壁只差外翻出来将他吃进去,水液淫腻地胶在一起。
岑迦小声地呜咽、尖叫,房间太大,她甚至怀疑自己黏糊的声音会发出回响,像打翻颜料碟,红的粉的,混着水液滴在地面上折射出的霓虹色,她激艳了满身的旖旎,洗不净只能催促,“快点,呜,快点……”
沉圆渐渐也觉得眩晕,他注视着颠簸在他身上的姐姐,他确定她是快乐的,并且这种快乐只有他可以供奉给她,她被阳光洗得像玻璃偶,情欲放大调亮到让人不忍心怪罪她的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