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点名背课文都没让他这么紧张。
岑迦突然觉得他的懦弱状是屈服于自己在家中的实权所现,这么看来他绷得太紧而微微颤抖的小腿肚也突然可爱起来。
她说,“你想不想吃。”
沉圆惶惑地去看,盘里是一块红丝绒蛋糕,旁边落很多碎屑,显然是姐姐和女伴吃剩下的。
小孩嗜甜,从小学舞被母亲严格管控甜食摄入量的沉圆更因为这样丰腴的诱惑而本能分泌唾液,他盯紧它,食欲和自律进行拉锯战。
可是岑迦就是一个很会破坏理性秩序的坏因子,“吃吧,吃吧,”她怜悯地上下看了一圈他瘦伶伶的躯干,并不能想象他托举女舞伴时的力量和体能,“不过你得让我做一件事。”
她猛地将他拽过来,沉圆就跌坐到她身边。
他还来不及问是什么事,软刷蘸着色粉就不容犹疑地扑上他的脸颊,刷毛密密像一面生绵倒刺的舌凶凶舔吻他,他眼睛吓得乱眨,能看见飞粉带着碎闪被黄昏照得嗲、野,分明是很甜润雾感的杏子红。
岑迦拿沉圆的脸做调色盘,上好腮红又旋开口红,半哄半骗地脂融融往他唇上凑,“人家都夸你好看嘛,你躲什么啊,平时跳舞不要上妆的吗?”她还觉得他是要在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