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放任下去,身体的资本被耗尽,纵使再年轻有为,也挡不住生命流逝飞快。”
杜医生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威胁,安全听得心惊肉跳。
“杜、杜医生,您是说我们周总…会有生命危险吗?”
杜医生淡淡:“难说。”
安全:“!”
徐川却十分淡定,甚至还有两分兴奋。“杜医生您稍坐、稍坐,我打个电话给我另一个朋友,您把这话也说给她听一听。”
-
温笙接到徐川电话的时候,刚刚从温世礼那里出来。
她很累,累到两个眼皮好像有千斤重。
温世礼和周显兴一样,他们都是乍一看上去好相处,实际相处下来却让人叫苦不迭的类型。
温笙一直晓得温世礼和显兴集团有来往,当年那些关于周家的秘密还是沈斯告诉她的。但她万万想不到,他知道的,了解的,参与的,却远远不止她知道的那么一点而已。
刚才在楼上,温世礼再一次摆出了一幅慈父的面貌,眼中盛着担心,语重心长得连温笙都差点信了。
‘笙笙,你应该知道周驭的精神状态不正常。就算他现在看起来正常,但那种病就是埋在他脑子里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