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
徐川撇撇嘴,“蠢。他现在把自己喝的烂醉,你要是一个照顾不好,周家那边的人不照样弄死你?”
安全:“……”好像有道理。
正好此时门铃响了,是杜医生。
杜医生这几天频繁被叫到这套房子里来,已经对开门之后的酒气冲天、满地狼藉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给周驭做了检查,确认伤口没事,石膏也没裂开,给周驭喂了两片解酒安神的药就退出来了。
起身前,他的视线在床头柜上那些小小的塑料瓶子上停留了片刻。
客厅里,安全已经勉强将沙发打扫出了一个能坐人的位置,徐川示意杜医生坐下来说。
“杜医生,周驭他怎么样?”
“暂时没事。”杜医生冷静地推了推眼镜,补充:“以后就不确定了。”
徐川一口气提起,放下,又再度提起,紧张问:“怎么说?”
“普通病人骨折我们都是建议静养,期间戒烟戒酒,不能吃荤腥辛辣,以免导致伤口感染,不容易愈合。但你的朋友……”杜医生停了一下,“他显然没将我的建议放在眼里。”
“他身体素质是还不错,但也不是可以这样随意挥霍的。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