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在齐叔晏面前哭,已经是不懂事了。男人有家国万里,纷休战事,她若是再不懂事地闹脾气,那便是太不知分寸。
男人伸手,在她眼睑下拂过,拂去了湿痕,“嗯。”
“饿了吗?”他问。
闽钰儿点点头,她摸着自己的肚子,越发觉得饿的厉害。公冶善这家伙以为她是神仙,不用吃饭了,囚她两天,连饭菜都不给。
齐叔晏就让人叫了饭菜进来,不知为何,闽钰儿发觉今日的齐国营地,是格外的安静。
每个人眉头都皱着,似是郁积了什么情绪。只有齐叔晏是一贯的淡然,他松开手,让闽钰儿好好吃饭。
小姑娘不解,“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男人道:“我同你不一样,我不好奇。”
“你也不想问问,我是被谁抓走的,何时何地,他们又盘问了我些什么,这些你都不想知道?”
“我大概都知道,所以。”男人执箸,往她碗里夹了一筷子酥肉,“吃你的罢,什么都不用交待。”
闽钰儿没办法,只好闷头吃肉。她想,齐叔晏到底哪里来的这等自信,什么事都算得准,她若什么时候能学成这样的本事,以后无论碰到谁来半道掳她,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