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的伞掉在了地上,马头比她身子都要高半截,上面的人只稍微挑了剑,就掀掉了她的伞。
闽钰儿不自觉地环着双臂,雨水顺着脸颊贴下来,瞬间就打湿了她的衣衫。她抬头,“你们是谁?”
声音有点发抖。
“刚才是否有人过来给公主递了信?”一个马头上的男子沉声问。
她不言,也不做指示,那男子便挑了眉道:“公主可还记得,那人往哪边去了?”
闽钰儿摇头,说:“没有的事,你们找错人了。”
她不认账,那些人也会,饶是闽钰儿说什么都不知道,男人还是挥了手,示意后面的人过去:“捉起来。”
闽钰儿这才大着胆子,声音提高了:“你们是何人?敢擅自在齐国的营帐里掳人?”
那人不回,所有人都没做声,有人一把捞起了闽钰儿,在她反应过来要大喊大叫之前,往她嘴里塞了布条。
闽钰儿双手被紧紧钳着,一点动弹不得,她头皮发麻,大气都不敢出。小姑娘听见后面的人问了句:“我们还要在这里找他们么?”
“自然,他们不会离这里太远。”
“那这些齐国的人?”
闽钰儿余光瞥了四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