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忙问她怎么了。闽钰儿这才哽哽咽咽的,说自己和齐叔晏缘分已尽,相安无事地互相离开了。
闽挞常愕然,“怎么了又是?”
“就是钰儿突然不想过去了,齐王殿下也答应了。”她低头掩帕。
“你这哪有半分相安无事的样子?”闽挞常被小姑娘的瞎话逗乐了,“钰儿啊,年轻人闹矛盾很正常。”
“别太急下定论。”他抚了抚头发,“反正不论钰儿怎么想,想怎么做,爹都支持。”
小姑娘不做声了,慢慢地擦干眼泪,“爹,钰儿只求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外面的人都传我克夫。”她咬咬唇,似是下了什么狠心,“钰儿不喜欢外人这么传,爹你有整治他们的法子么?”
她抬头,刚刚哭过的样子,透着点生气,看起来有点小滑稽。
“自然有。”闽挞常唬她,“敢惹我宝贝女人生气,直接一律抓过来,把舌头割了。”
闽钰儿小小的脸上又有了犹豫。她说,“那,那还是算了。”
“罢了罢了。钰儿脸皮是越发厚了,也不顾这些流言了。”
她低头,已然没哭了,心情这才好了点。闽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