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都在摇头。又奢望着男人说不定给自己留了些什么,她在屋子里左右翻看,还是一无所获。
闽钰儿坐在塌上,捂住砰砰直跳的心口,突然感觉到天地颠换,她被搁浅在这里,而有什么东西,彻彻底底走了。
公冶衡要来见她,她不愿见,撵走了所有人,一个人缩在屋子里。
于是公冶衡也走了,临走时他给闽钰儿留了话,男人回头遥望冰川万里,日头堪堪从天际线升起,投射的金色映在他袖袍上,他眉目轻挑,悠然道了句:“告诉嫂嫂,我还会回来的。”
闽钰儿没理,她一个人冷静待了些日子,就去见了闽挞常。
小姑娘第一次觉得,自己太对不起爹爹了,她跪在闽挞常帐前,眼泪说来就来,倒把闽挞常唬了一跳,还以为是那个浑种欺负了他家钰儿。
“怎么了这是?”他拉着钰儿,扶她站起来,“可是受委屈了?”
“不是,爹爹。”小姑娘拿袖子擦眼泪,“是钰儿不对。”
“钰儿第三次婚事又没了。”
“天底下的人又要传,钰儿嫁不出去了。”她指甲鲜红,揉的眼角也泛红,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刚捞起来的蜜桃儿,说不出的惹人怜惜。
闽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