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噙着笑意,“嫂嫂现在如何?”
“现在,就,不是这边的人了。”
男人在她额上弹了一下,笑出声:“只要我在,嫂嫂就是我们这边的人。”
“一天到晚的,小小年纪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公冶衡这是不让她走了。闽钰儿叹气。
高笙这几日已是习惯了闽钰儿的存在。往常她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公冶衡极少会回来,现在闽钰儿在,公冶衡反倒回来的勤了些。她虽是心酸,可毕竟是高门大户里面出来的嫡女,气度还是有的,也没有怀腌臜的心思,要把闽钰儿撵出去之类的。
最主要的是,这小姑娘挺安分守己,一个人坐在屋里,关是发呆就能发一下午。
年关将近,闽钰儿住的地方已经接连下了好久的大雪,她困困地整日待在屋里,不愿动,既想着回去,公冶衡又拖着她不让她走,一时懵懵懂懂的,一拖就要到除夕了。
公冶衡出去狩猎,回来的时候带了许多新奇玩意儿。和他一道狩猎的都是贵胄子弟,见原本高高在上的二公子,突然搜集了一堆小物件,都打笑他:“莫不是家里添了个小娃娃。”
“二公子成婚许久,也该是抱上小娃娃了。”
公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