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前段日子耽搁了,抑制齐叔晏体内蛊毒的药已经所剩无几。江太医一个人忙,根本忙不过来。
齐叔晏自然知晓,他道:“有孟辞在这里陪我,你不必担心。”
江憺这才放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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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钰儿以为齐叔晏真的走了。公冶衡和他二叔谈成了生意,满面春风,隔日就推开她的门,要带她回去。
他说:“这件事了结,就算消了一个大麻烦。”
闽钰儿想起昨夜的事,还有些闷闷不乐的,她问:“我们要回哪儿去?”
“自然是回家。”
闽钰儿跟着回去了,闽挞常又从北豫来了信,说要到年关了,若是闽钰儿想回来的话,他就要派人来接。
闽钰儿还没说什么,公冶衡就将信拿过去了,他拿着信折好,塞进袖子里,“天寒地冻的,嫂嫂路上颠簸的辛苦,大老远回去一趟不值得。”
“可是,可是。”闽钰儿看着外面,“要到年关了。”
“嫂嫂又不是没有在春海过过除夕,介怀什么。”
“那不一样啊。”她仔细给公冶衡解释,“往常的时候,我是嫁过来了,可是现在我……”
公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