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镜澄眉梢不自觉拨动了一下,听得她慢慢地说,“阿秀,近日我总是睡得不安稳,心口闷闷的,特别难受。”
“怎么了?”镜澄紧张地问。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兴许是被吓的吧。”
琳琅低低地说,“我不知道二妹想要做什么,用一些激化矛盾的诗句挑唆那些本生活艰辛的难民。他们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却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有次我上街,见到一个落单的官家小姐被蓬头垢面的流浪男子扯进了巷子里……”
她手指头从袖子里伸出来,揪紧了镜澄的衣衫,牙齿似乎打着颤儿,“他们已经不是难民了,而是发疯的暴徒,竟还有人在纵容着他们以侮辱官员的夫人与小姐取乐,我害怕,害怕哪一天睡得迷迷糊糊了,那些人翻墙过来,对我——”
镜澄温暖的手心捂住了她的嘴。
“不会的。”
褪去了炙热若火的情愫之后,他的双眼重新变得干净澄澈,犹如一块供奉在佛前的墨玉,只是细看之时,仍有几分似有若无的戾气。
“别担心,事情很快就会过去。”
他挨了挨琳琅的额头,像是让她宽心。
“我向你保证。”
两人互倚而坐,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