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笑。
外面的人站着,一动不动。
复杂的心绪之间,正被一种意味不明的又狂野的温柔搔弄着,令人蠢蠢欲动。
他手掌紧了紧伞柄,清晰感受到竹身的纹路。
一切是那么的静。
琳琅再看时,院中的人已消失不见了。
虽然明知道有一头豺狼虎豹在外边虎视眈眈盯着,琳琅却并不着急,镜澄放开了人,竭力缓和呼吸,微微难耐皱着眉。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自幼生在佛门,由于天资聪颖,被师傅们保护得很好,一点肮脏的事也不让他瞧见。镜澄至多是在香客们礼佛时,窥见桃树下的一些动静。
往往遇见这种情况,镜澄的脸先红了一下。
秉承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立马离开是非之地。
“你怎么了?”琳琅问,“可是哪里难受了?”
镜澄没法开口,这是突如其来的心悸,气势汹汹的,占据了一片空白的感情疆域,让他既感到陌生茫然,又有点儿羞涩腼腆。
眉心的朱砂艳得滴血,好久都不敢抬头去看琳琅。
琳琅也没有故意拆穿他的掩饰,只是摁住了胸口,露出蹙眉为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