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怎么晓得他在想些什么!”
对方被他凶狠的口气给怔住了,久久没开口。
他也沉默了,过了一会,缓缓道,“那我给你找找。”
曲初溪让小弟去要了一杯冰水,然后在众人惊愕的视线下,手腕一翻,直接淋了个透心凉。
酒意被冲散了不少。
他毫不在乎用手指拨开了湿漓漓的发,丢下一张烫金的贵宾卡,“你们先玩,我有事先走了。”
他才刚走出酒吧的旋转门,又一通电话打来了。
“您好,请问是曲先生的家属吗?我们在南山监控这边发现了一辆坠海的车……”
曲初溪立马赶到案发现场。
还有人比他来的更早。
新娘子披着一身雪白婚纱,在混沌的黑暗中美得窒息。她的头上没有戴任何发饰,简洁盘了起来,纤细的颈子仿佛一折就断。
一众亲属围在她的身边不停劝慰。
曲初溪的脚步顿住了,他没有上前,只是静静看着她。
似有所觉,琳琅回过头来,夜色令他的眉眼愈发显得深邃。
她当即落下泪来。
“嫂嫂。”
曲初溪心头一紧,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