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心狠手辣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他自认自己比旁人还要冷情三分,没想到还有一个女人比他更加恶毒!他嘴唇哆嗦了一下,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才慢慢地说,“他就在……”
“这就对了嘛。”
琳琅站起身来,伸出一只手,笑眯眯抚平他领带的皱痕。
“为了防止老师说假话,还劳烦你亲自跑一趟了。”伯特低头看着抚在自己心口的手,柔若无骨的姿态,可这人,却如同罂粟花,沾不得,惹不得。
他后退一步,不着痕迹脱离了琳琅的触碰,还是秦慧心那样热情直率的比较符合他的择偶标准。琳琅也不在意,慢悠悠收回了手,“老师,请吧。”
伯特将琳琅带到了一处码头。
一艘远洋油轮靠着岸边,离出发的时间还剩不到三十分钟。天边是铅灰色的云,嵌着一块块橘红色的宝石,像极了油画里的离别场景。
码头形成了一个小型的世界,来往的人群身份各异。西装革履的商人一边走路,时不时看着怀表,脸上的焦灼之色显而易见。一群富家太太穿金戴银,笑说着近来的风尚,与摇着折扇的寒酸文人擦肩而过。活泼朝气的女学生留着齐肩短发,正同国内的女伴们依依惜别。
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