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人,我不明白……”
“不明白?妾身可不相信,一个能开得起赌坊的精明商人会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琳琅报以一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老师是聪明人,奈何也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你放走了纪泽,也无非是想等着人走了,在秦小姐无所依靠的时候能趁虚而入。”
“老师,不知道妾身说得对不对?”
这位自诩绅士的男人沉默了,好久才说,“夫人,你这又是何苦呢?有句古话说,强扭的瓜不甜,你用计困住了他的人,也绑不住他想要离开的心。”
“那又如何?只要我高兴,他的想法与我何干?他是我的夫君,除了待在我身边,他还能去哪儿呢?”琳琅手指轻敲着精巧炉子的雕花,“话说,伯特老师来这里也有十年多了,我们的葬礼习俗想必你也明白——你总不会那样狠心看着风华正茂的秦小姐成为殉葬品吧?”
异国男人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瞪圆了那双碧绿的眼睛,“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你怎么能这么忍心……”
“伯特老师再不说出我夫君的下落,我相信你明天就能来纪家参加我夫君的葬礼。”琳琅铁石心肠,根本不为之所动。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