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周拿着酒瓶坐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望着斯德哥尔摩的夜空:“早就分手了。”
早就分手了。
那天盛扬喝了酒,药瓶摔在地上,白色的药片和棕色的地板颜色对比鲜明。他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双眼通红的掐着她的脖子,嘴里念的是李知予的名字。
原来‘菀菀类卿’真的可以诛心。
宋清途表现得比她还惋惜:“还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呢,一开始追你得时候装的人模狗样的。”
按照她的课表每天拎着早饭午饭呆在宿舍楼下等她。
她要去拍山景,又不肯爬山,他背着她走了两百七十一级台阶,只因为她说了一个累字。
就因为她长得像另一个女生。
那个和他最要好的朋友在一起的女生。
宋清途夜里骂的难听,第二天接到了男朋友的电话又屁颠屁颠的赶回了学校,那本《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被她遗忘在了许从周的酒店床上。
只剩下许从周一个人去了瑞典首都的东部,导游给她指明了方向,大概那个位置是‘北海草堂’。
‘北海草堂’已经寻不见踪迹了,她又去坐船在海上眺望老城区。
有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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