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东屋的门,一直没有动静。
“没人?”陶兴挠头,“今天也没看到他出去,难道没听到?”他又大力拍门,突然听到里头一声茶杯摔地的脆响。
“出什么事了?”曾湖庭把餐盘放下,侧耳倾听里边的声音,除了刚才茶杯声,就没其他声音。
“难道是劫持?”陶兴即刻脑洞大开猜测到。
“要是劫持我们两块就是送菜。”曾湖庭喊口号,“再拍门,没动静撞门啦!”
“里边的人听到了吗?再不开门就撞门啊!”他大力拍门,终于两人对视一眼,开始撞门。
他们闹出这么大动静,旁边连个出来看的人都没有,不过也没人阻拦他。饱经风霜的木门在大力出奇迹下终于吱呀一声倒下,寿终正寝。
进屋子一看,里面积了好多灰尘,桌子摆着用过的碗筷,屋里的人半躺在地上面朝下,茶杯茶壶碎成好几片。
“兄台?兄台?”因为不知道名字,陶兴试探喊着,确定他没有回应才上前,合两人之人把人翻面,那位兄台又是惨白又是发红的脸才露出来。
“人烧晕过去了。”曾湖庭在他额头一探,肯定的说。
“啊,真麻烦啊!”陶兴嘴上抱怨着,实际上已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