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纸,当是白写的吗?”曾湖庭故作骄傲的抬手,右手又酸又疼,付出的努力又有多少?不过看陶兴这么沮丧,他还是说,“年后我们便一起学习,总不会让你孤单的。”
“有同伴真好啊!”陶兴突然感叹起来,“互相照应真不是白说的。”
“听你发这感慨,似乎有人没人照顾,怎么了?”曾湖庭跟他一起出屋去厨房热饭菜,同时下饺子吃。
“诺,东屋那个,被我撞见好几次守着池塘哭,哭着说想家了。”陶兴叹气,“次数多了,我都不敢往池塘走了。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毕竟他也只能干巴巴说几句宽慰人的话。
“那他的家人怎么不跟着上京呢?”刚说完这话,曾湖庭轻轻拍自己,“我这话就是何不食肉糜?该打,又不是每个人都有钱供家人生活。”为节省开销,考不中还要省钱租院子,京城居大不易每个时代都通用。
“同是考生,咱们给他送饺子,聊做思乡之意。”陶兴突然出了个主意。
“好啊,反正这么多也吃不完。”他们放在露天冻了猪肉饺子白菜饺子豆腐饺子好几个口味,准备好几天的分量。说干就干,热水烧开下锅出锅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端着热气腾腾的饺子,他和陶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