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淫贱的女人。”
“本来是刑具,用在她身上就成了发情的淫具。”
“没有这点本事,怎么能把王爷钩的死死的呢?”
……
众人视线紧随倾城胯下不停蠕动的花穴,身下粗壮的柱身将倾城的花穴撑得极痛,但穴里被驴棍激起的瘙痒,又随着驴棍的不断摩擦得到纾解。
“倾奴,告诉各位姐姐,操你的畜生是个啥?”
“嗯~嗯…是,是骡子。”倾城顾不得什么脸面,晚媚问,她便答。
一石惊起千层浪,那边围观的女眷可炸了锅——
“什么!她竟不要脸到这种地步!!”
“腌臜的畜生可是连王府的巷子都不得入的。”
“马不马,驴不驴的杂种,有意思!”
“是啊!她真是荤素不忌。”
“关键是这骡子操她,也能操出水来呀!”
“这杂种有下面那物?”
“贱奴配贱畜,还真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真是绝配!
……
啊——
倾